悬行

杂食动物,排列组合,水仙花开,文笔很low,谨慎关注,谢谢观赏。

【澜巍衍生】嫌疑人L的献身【中】

#侦探罗非X教书先生罗勤耕

#私设与人物OOC预警并致歉


罗非换了衣服,来到书房。推开门就看见罗勤耕正在收拾桌子上的信件。

罗勤耕穿得还是那件月白色的长衫。浅色衣服容易将人衬得稍显圆润,但就算如此,罗勤耕还是背影修长,肩膀瘦削。长身玉立这词是形容女子身材苗条,但罗非此刻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罗勤耕。

“我看着乱,就帮你收拾了一下。”罗勤耕回头,“只是简单按照拆封和没拆封进行分类的。没看内容。会不会太……?”

“没事,我也不看内容。”罗非点一下沙发,“坐。”

罗勤耕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前落座,低着头手放腿背挺直。罗非看他这紧张得样子就想笑。

背景调查什么的已经有人告诉罗非,案发现场的女子是一家戏院的戏子。那位死者则是她的师兄——不过这师兄已经不唱戏,改说书了。这些基本信息无需再找罗勤耕确认。

“她喜欢你。”罗非不意外地看见了罗勤耕抬了头,“她的动作,眼神无一不说明她对你的心思。”

在现场,他看得出女子爱罗勤耕爱得真切。

“你和她有过什么吗?”罗勤耕拿出雪茄,并不点,只是放在鼻前嗅着味道。

这对案情没什么帮助,但罗非为了一己私欲想知道。

罗勤耕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上不下的态度让罗非感觉七上八下的。

“她曾经受伤流落街头,我照顾过她一段时间。”

——雨太冷,夜太黑,行人寻暖趋光脚步匆匆。只有罗勤耕看见了妆花了脸肿了的她在路灯下又哭又笑。

“我听过她唱戏。”

——对镜妆,芳香胭脂泪独美。婉转腔,仅有一瞬的华贵。衣袂飘,金步摇。扇后巧藏一抹笑。

“我将她当朋友,当妹妹。”

——这谦谦君子的温柔大抵是最让人看不清,恍神间只想捧着心送到他面前,听他笑着一声答应。

罗非看着罗勤耕,扯了扯嘴角。

浊世之间干净最是难得,只是这干净捉不住摸不着就会让人想弄脏他。

 

“我并不是把每个嫌疑人都带回家的。”罗非放下雪茄,一边说一边走到罗勤耕面前。

罗勤耕发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罗非将“嫌疑人”三个字脱口后,整个房间内本是暖色调的黄色灯光竟然营造出了审讯室里令人窒息的氛围。

罗非的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宛如修罗。唇边微笑好似嘲讽。罗勤耕不禁将整个背都贴在沙发上——这是他所能做到的,也是仅有的躲避。

罗非俯身,双手握住沙发扶手。此刻的罗勤耕完全被他禁锢在怀中。他凑近,仔细看着罗勤耕的脸。

看得出罗勤耕很紧张。他虽然努力对上自己的视线,但摊平的手掌已经握成拳头,身形有微微的晃动。

“那什么样的嫌疑人会被带回来?”罗勤耕说话的同时微微侧头,似乎是想躲。洁白的耳垂引诱着罗非一口咬下去,最好能流出血,将那圆润小巧染上和他耳尖一样的红。

罗非笑了:“大概是……”

——大概是,我觉得不应该被关在那阴暗逼仄警察局的人罢。

你这样的人,如梦似幻,清雅温润。

想到你要被带进审讯室,双手铐在椅子上,明晃晃的灯光往你脸上打,有人会扯着你的头发,你露出脆弱美好的脖颈……

想到你被推进牢房,缩着身子躺在不知什么人躺过的床上,狱卒和犯人隔着栏杆用那些污言秽语骚扰你,你受惊惶恐不知所措……

我就,无、法、忍、受!

“什么?”

罗勤耕的表情因为不明所以,显得无辜无害。但说话时带来的绵软热气扫过罗非的下巴。

——尽管他已经本能感觉到了压抑,却还是没有丝毫设防。

罗非想过将这温软的皮肉连同呼吸,暴虐疯狂地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绅士雅痞之下翻涌的是浓黑的血,叫嚣吞噬着罗勤耕所有。

连骨带皮,分毫不留……

 

“真正被掐死的人面部青紫肿胀严重,颜面、下颚及四肢等部位也能发现挣扎、抵抗所带来的伤口。而尸表征象并不明显,但口鼻被压扁平——说明死者是被捂死的。你说是起了争执之后失手杀人。既然都已经承认了,怎么连自己的手法都说错了?”罗非目光灼灼,好像恨不得把每个字喂进罗勤耕嘴里。

——现场哭得那样悲切不是戏子唱的戏,是说书人自己关于爱而不得的故事。

——跟着她一路来到这里,看着她含羞雀跃,在门前躇犹豫。

——无辜的教书先生在读书写字,窗上的剪影都那样风雅。

“你听见争吵声出门,护着你的旧相识,他对你动了手。”看着罗勤耕额角的伤疤,罗非这句话几乎是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

——为什么要喜欢别人?

——文弱书生有什么好?

——你凭什么?!

“他对你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吧?所以那位旧相识死死捂着他的嘴。你害怕他伤了你的旧相识,死命摁着他的手。却没想到……”

罗勤耕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宛如蝴蝶振翅。

“不忍心让她进监牢,加上她是为了你。索性自己顶罪。”罗非扼住罗勤耕的手腕,力度大到让罗勤耕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真难为你在看见自己手上的墨迹之后,还能想着将墨水蹭一点到那人脖子上——但是人死后伤痕颜色会呈现褐色,而非血色转化的黑色。就算不看伤口颜色,掐死一个人必须是拇指发力,喉舌部的摁压会十分明显。你伪造的墨迹是侧颈处重,中间浅。”

“就算我不是亲手杀死他……我也是帮凶……”罗勤耕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想必是疼得厉害。

“那浮生呢?你想过他吗?”罗非把人扯地躺在沙发上,自己欺身用膝盖抵住对方的腰。

罗勤耕大概明白这不是什么正常姿势,终于开始死命挣扎。罗非邪笑着,低头衔住罗勤耕的两片嘴唇。

 

教书先生的嘴唇干燥,侦探一点点舔舐,润湿着。受了惊的教书先生噙着眼泪,扭头想躲。却被侦探一只手锢着脑袋,动弹不得。

“白天里引经据典,咏诵诗文,忙到喝不了水。晚上又因为审讯,紧张得口干舌燥。但是我不能给你水喝,知道为什么吗?先生。”

教书先生咬紧嘴唇,侦探啄了一口他的唇瓣。

“如果给了你水,那些话也会被一起吞到肚子里去的。所以不能给你水。”说话间,侦探用拇指磨蹭着教书先生的嘴唇,“所以,先生。对不起,只能给你别的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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